从到头尾,我们连人的脸都没有看到,就被打个半死。
其实脑袋那一下,已经把干得差不多了。
后面打的那些,都感觉不到疼。
灵魂都给干出窍了一样。
最后文闯伸手准备扶我,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我。
我先靠着墙角坐一会儿。
整个房间跟被牛拱过一样,衣服和被子被掀翻在地。
我和文闯比逃荒都不如,他一边肩膀处还在淌血。
我身上衣服被扯烂,一条一条挂在身上,好几处青肿。
最难受的还是脑壳,一直干呕。
呕到最后都弓腰成个虾米一样,在地上蜷缩。
等脑袋好后,身上又开始疼。
文闯扯下一截床单,在肩膀上缠了几圈。
“好了,先走。”
文闯趴在窗户看了一眼,“车也被搞走了。”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来看一眼。
这招待所的老板,绝对有鬼。
文闯面无表情的扶着我下楼,期间没有遇到任何人。
小主,
直到楼下最前台的时候,才看到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在嗑瓜子。
还有三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在打牌。
我们两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那几个男人都瞥向这边。
他们应该不是抢劫的人,但跟那些抢劫的人脱不了关系。
看我们的目光很奇怪。
都他妈在他们招待所被锤成这逼样了,他们跟看西洋景儿一样,一直盯着看。
我舔了舔嘴唇,轻轻捏了文闯一把。
和他搀扶着走出这招待所。
这招待所可能一年做一单生意,一单生意绝对够吃一年。
其他被做生意的我不知道。
但我和文闯这单,真够他们吃一年。
“老癫,你妈个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