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王的老板脸色一白,哆嗦的解释道。
“罗大哥,这是我原先就说好的,要是突然反悔不就是得罪赵三……”
我懒得再听他说这些废话。
压在他脸上的刀往前一送,在他脸上戳出个血坑来。
“好了,你现在没有得罪赵三先生,你得罪我了。”
“判官,记好这个不敢得罪赵三先生的老板,以后在他周边做什么生意,你记得让兄弟们去照顾照顾。”
要是他不说那句得罪赵三先生的话还好。
既然说了,那就没有再吞回去的道理。
我见这老板还要说话,不由得有些心烦。
刀子再次往前一送,直接压在他鼻子上。
“杂种,把你嘴巴闭上,我现在不想收拾你。”
“你再多批啰嗦一句,我就从你身上下一个零件下来。”
如此一般恐吓,这老板才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我扫了一圈这些人后,慢慢走到钱千里跟前。
钱千里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是不是被砍得精神失常了。
我张了张嘴,可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一股烦躁从我心底间生出,让我有种觉得一切都没有意思的心情。
这些年来,这种疲惫感出现的次数与日俱增。
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1990年的那个风雪夜。
我带着老林他们去办六七手下的李冬。
我把他押在雪地上,一枪打断他膝盖骨。
那一刻,我没想到,当时从心底浮现的疲倦感,会一直伴随我这么多年。
而且一次比一次高过。
“判官,我去外面车上等你,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