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我们内陆,一个团伙的首脑,大概率会把大水喉这个角色给客串掉。
首脑出钱,专业人来管理,自己的人看着监督。
到集团化的时候,黑社会团体成为公司,则是全都一把抓。
每个团伙都有每个团伙的情况,但大部分是这样。
原本我跟文闯说的这句话是句调侃,毕竟我们不是要去打群架。
我这个团伙从组建到如今,大几年时间中,风风雨雨一起走过来。
已经完美成型,彼此紧密的联合在一起,一荣俱荣,一陨俱陨的姿态。
随便加个人进来,不是很妥当。
但文闯在我的话说完后,还真的歪着头想了一下。
“其实有几个年轻人挺不错的,不过他们现在都跟着风头正劲的判官。”
“你要是真觉得人手不够,可以把李酉和那几个年轻人调回来。”
文闯这个提议,我有些心动,但也仅仅是一刹那。
我一边开车,一边轻轻摇头,“算了,文闯。”
“判官的人谁都不要动。”
文闯身子微微坐正几分,“你就不怕把判官养得太壮了,以后农奴翻身把歌唱啊?”
在我决定抬判官起来的时候,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数个日夜。
一直到前不久和徐林分道扬镳,我才想明白。
我将烟头送入嘴巴,默默深吸一口。
“文闯,说实话,没有判官和李酉拼命,你那天一个人能不能从菜市场走出来。”
文闯眯起眼,像是在仔细回想,片刻后,他十分肯定的摇头。
“别说一个人,再来一次,我带更多人,都不敢肯定能不能活着出来。”
“那晚上完全就是大家都打红眼了,不砍得倒在地上飙血,不晓得什么叫害怕。”
“这种事只有一次,不可能再复制。”
我点点头,“那不就是了,判官和李酉是拿命拼来的今天,我把他们两个放在一块,除了判官合适以外,更多的则是他们应得的。”
“当时那种情况,他们运气差一点,就是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