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的外号,就是这带着一点蔑视的毛弟。

最先和这个毛弟儿对上的是皇叔。

皇叔那张破嘴,被咬过一口还不知道改。

他也是到如今,我手下唯一一个,没有自己带兄弟,没有看生意。

初心不改,依旧只喜欢嫖娼。

不过这次皇叔和毛弟发生冲突,并不是因为一个鸡婆。

还是因为皇叔那张嘴。

那是1995年二月十七,皇太极那出租车公司被我弄得不成样子。

那天早上,我和老林去了市区,因为我也看中出租车这个行当,准备通过市区一个朋友的手,弄一批车放到南城来。

文闯带着李酉还有刘宝,去了文县的大坝场,要去收两车牛,这不是个小数目,他亲自去看着。

南城就剩下判官跟皇叔。

判官已经走上正轨,沙场的生意我交给了他,他虽然在南城,但也很忙。

就剩下皇叔一个人没卵事,吃饱喝足嫖完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到处溜达。

盛唐酒楼几经转手,到我手里后彻底改成个会所样式的休闲场所。

原先只是赌场和台球等,后面随着越来越多的湘省老板和周边县城,想要赚钱的人来南城投资。

也就越来越丰富,算是南城最大的鸡窝和赌场。

皇叔当时已经嫖完,只是手瘾来了,准备去推两把牌九玩玩。

距离那边还有两三个路口时,他和毛弟撞上。

谁都没有带人。

我和皇太极那种紧张的关系,皇叔和毛弟也都各自知道对方。

皇太极把这些人从市区调下来,全在他那出租车公司里面。

估计是担心我带人冲他出租车公司,造成更大的破坏。

我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可能会这么做,但我当时已经不打算用暴力解决。

冲进去就是把他车全烧了也没多少用,一批车,有许仙林和罗阎良帮助,随时都能再拿出来。

只有我把这个生意拿在手中,把市场占据,才能去根。

所以皇太极调人下来,我没有去搭理过这群人。

皇叔和毛弟两个人,也是通过其他江湖上的人传来传去,彼此知道,没有见过面。

皇叔嘴巴不饶人,我是领教过。

在我还在开宾馆的时候,他第一次和我见面,我就收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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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包皮都磨得薄了,嫖娼和嘴臭,这两个习惯是一点没改。

所以就在两人面对面撞见的时候。

皇叔嘴一歪,“哎呀,这不是我yin蒂大哥吗?”

“听说从市区新来个叫yin蒂的,我看着也不像yin蒂啊,倒像是根几把。”

两人已经错身,皇叔混了这多年,在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