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按住,和之前一样反剪双手的同时,又扣住我喉结。
踩着后膝处让我跪倒在地上。
王天天走到我身侧靠后一点的位置,将我手臂捋直。
我以为他要弄我手指,没想到他直接抓住我捏成拳头的手掌,开始反扭。
右手捏住左手手掌,轻轻转一下,都能感觉到疼痛。
更何况王天天都没把我手当个手来扭。
跟把洗脸帕扭干水一样用力。
他这个力道不足以直接把我手腕关节处扭断,但又能让我无时无刻都在这种痛苦中煎熬。
随着力道一点点增加,这种疼痛一潮高过一潮。
王天天目光瞥向我,“罗平,你不是李达,你没有这个种。”
“你扛不住的。”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有时候有些话是真的不能说。
办陈秋波的时候,我刚大言不惭说我可能也会遭报应。
有人办我办得更惨。
如今还真的是一语成谶。
王天天手上动作停留几秒,最后使劲一掰。
我手腕以一个十分夸张的弧度反过去,被王天天硬生生扭断。
这种剧烈的疼痛,很快随着我手腕传遍全身。
不仅仅是手腕疼,我感觉全身痉挛,也就是抽筋。
远比我前些年被刀砍,被鸟铳崩更加疼。
疼到让人崩溃。
喉结被死死捏住,我想要叫唤,扭动来缓解疼痛都做不到。
鼻涕眼泪一下覆盖住整张脸,五官都快扭曲成一团。
王天天揪住我头发,让我的视线和他对视。
“没想到这么疼吧,比你们砍手指,挑手筋厉害多了吧。”
我说不出来话来,从喉结中发出一声声压抑到极点的哼哼。
王天天轻轻拍打掐住我喉结的手。
那手松开后,我哇得一声哭喊出来。
“王天天,我日翻你屋头十八辈祖宗。”
农历七月初,风中已经有几分凉意。
晚上睡觉需要盖被子。
王天天硬是整得我浑身湿透,后背衣服打湿,发根都被汗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