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闯打完之后,才把手伸进车窗里面,将车门打开。
随后直接将这人扔了出来。
文闯下手从来不会留手,落在这司机背上的斧头,可是十成十的力道。
加上又从车上摔下来,一时间滚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我扔下手中烟头,慢慢走到这司机跟前蹲下。
右手揪住他头发,将他脑袋抬起来和我对视。
文闯把他扔下来的时候,估计是脸着地,脑袋被摔破满脸是血。
“我叫罗平,别个都说我是黑社会,直到碰到你,我才晓得我是个良民。”
“多吓人啊,动不动就要把人撞死。”
我没等他说话,又把他脑袋摁下去,在地面来回滑动摩擦。
“判官,喊后面那些杂种都下车,不要等老子请他们。”
判官带着人,不停在车门上拍打,让后面几辆车的司机下车。
等他们都被赶到我身前来时,我才松开被我按住这司机的脑袋,拍拍手站起身来。
目光依次扫过这几人,他们好像有些浑身不自在的样子,都没有和我对视,纷纷把脑袋低下去。
我没有开口去骂他们,更没有威胁他们。
“老孙,你那双鞋卖多少钱来着?”
孙立阳是真损,他咧嘴露出两颗焦黄的大门牙。
“二十万,我不是吹牛逼,这鞋从我公(爷爷)传到我这儿,快一百年了,硬是只烂了点皮毛。”
有个卵的皮,有个卵的毛。
就他妈是双波鞋儿。
要不是当时场景不适合,我都得被他整笑。
“那你可以看好了,这二十万一双的鞋,不要被碾坏了。”
孙立阳呵呵直笑,“要得要得,罗老板,你放心吧,我这种小鬼最难缠了,要是谁碾我这鞋子,我就是敲骨吸髓都要把这二十万整回来。”
几个司机面面相觑,他们也明白过来,眼下这个阵仗不是冲着他们来。
而是我要堵路,不准他们进工地。
二十万一双的鞋子是个噱头,慈禧穿过的估计能值这个价。
但你要是碾过去了,这二十万要不要你赔,你赔不赔得起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借口整你。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司机,左右看看后,一咬牙快步走到我跟前来。
从他自己上衣口袋中摸出烟盒递给我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