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在李酉身上。
自从李酉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被捅了个对穿后,他变得比老一更加阴沉。
身上随时带着一把羊角锤。
李如来再猛,这时候也是空手,况且他在对付宋毅明的时候,李酉已经走到他身后。
铆足力气的一锤子落下,砸在李如来的背上。
李如来身子一矮,接连摇晃好几下。
老二流子丰富的经验,在这一刻体现出来,李如来没有回头,也没有管自己扔在地上的铁棒。
撒腿就往前面跑。
“秋波,要得了,快跑。”
他老表没有回答他,因为判官手里的杀猪刀,一刀接着一刀的剁在他后腰,肩膀,后背上。
我躺在地上疼得直抽抽。
左边肩膀被钉子打进去,右手手掌被打穿,都不知道该用哪只手捂住哪只手。
我放声大喊,“判官,用捅,杀了他!”
判官听到我这样一喊,手上动作一顿,随后将杀猪刀抛起来,再抓住时变成了正手持刀。
(反手是刀尖向前,正手是刀尖向后,刀背贴着自己手臂下面)
一刀就往下刨去。
只是陈秋波已经往前跑了好几步,这一刀没有扎进他肉里,只是将他后背刨开,留下一道深深的血槽。
李酉和判官两个人捡起地上的两把枪,朝着已经跑出去的李如来和陈秋波开了几枪。
可惜跟当年我在乌江边上打六七一样,一枪没有打中。
“大哥,我去追,那个高个子被你打穿了右胸膛,跑不掉几步。”
右胸虽然没有长心脏,但有血管,陈秋波要是死命跑,绝对是个死字。
我摇摇头,一边抽冷气,一边年对他们两人说道,“去看看大王。”
“日他妈,不要被一棍子给敲死了。”
从遭遇到分出胜负,李如来他们逃走,前前后后不过两分钟的时间。
万幸的是王大祥没有真被一棍抽死,不知道什么地方骨头断了,想要扶他起来都疼得直叫唤。
当天晚上,我和王大祥刚在医院处理完伤口。
一辆尼桑蓝鸟从陈家坝驶出,副驾驶上放着长短三把枪,车上只有两人。
开车的是孙立阳。
坐在后座的是文闯。
赵三先生从他那个建材公司出来的时候,连他在内四个人被文闯砍翻在地。
文闯一斧头削下赵三先生半个鼻子,要不是工地上有他的人,里面放着枪。
当天他就得被文闯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