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们两人的福,我脸上的血也被擦了擦。
这时我才看清让人给刘宝包扎那人长什么样,他不是黔州人,甚至都不是南方人。
他魁梧得吓人,起码有一米九的个子,膀大腰圆,我坐在地上看着他的时候,就跟看着一堵墙一样。
我咧咧被打破后吸气都疼的嘴唇,“孙礼?”
我不认识孙礼,所以下意识以为这个领头者就是孙礼。
听到我这么问,跟一堵墙一样的男人抬脚踩脚趾上。
我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靠墙上坐着时脚趾是竖着向上。
他用脚先摆正我脚趾位置,然后逐渐用力,疼得我开始闷哼起来。
“你个枪崩货,闭嘴,我现在很生气。”
小主,
“虽然老板说要活的,但我把你手脚全砍断,给你口气也是活着。”
他的普通话很差很差,相当于藏区或者一些直过民族说普通话时的调调。
我很老实,没有继续说话。
单单是他们这长枪短炮的架势,说会杀死我,我一点都不怀疑。
最煎熬的不是死,是死之前的等待。
那种煎熬是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
不敢说全部,毕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过大,许多天生变态。
但要是真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个说法,百分之九十九的死刑犯,在行刑前的那个晚上,已经彻底悔悟,彻底放下屠刀。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人群传来一阵骚动。
看样子那个老板来了,是孙礼,还是罗阎良?
罗阎良应该不会,他这种要抢许仙林生意的人物,怎么会注意我这个小流氓。
我仰头看过去,来人打扮十分朴素,灰衬衫,牛仔裤,黑皮鞋。
他的长相也很普通,没有许仙林那种睥睨气概,走到人群中就是主角,就是中心。
一张脸不算丑,也没有值得拿出来说道的特点,丢在人群中眨下眼就找不到那种。
他在问‘墙哥’我带来那把手枪呢,等墙哥发动人群找了一圈,最后把那把手枪递给他。
他没有站着和我说话,而是单膝蹲,目光与靠坐墙上的我齐平。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