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将院里的柴火搬进柴房,一层一层的码起来,堵住了那个小小的木制地窖门。
虽然下次进入地窖时需要移开门上的柴火有些麻烦,但这样做安全性高,两人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地窖口被堵上,安宁不用再每天待在家里盯着柴房,以免外人进去看到地窖了,也算是少了一桩烦心事。
搬完柴火时间已经很晚了,加上胳膊有伤,李凌云没再锻炼,直接回屋睡觉。
有安小草在,李凌云不好和安宁睡一个被窝,只能将软绵绵的媳妇给让了出去,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一旁。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李凌云吃过饭后出门,准备去地里看看庄稼怎么样了。
没走多远,碰上出门打水的赵文武,他看见李凌云,快速跑了过来。
“凌云哥,大嫂的娘昨天来村里了,她找不到你家,便拉着我问你家的地址,说要问你要点钱急用。”
李凌云一愣,说道:“你嫂子昨天一天都在呢,没看到她上门啊。”
赵文武扭扭捏捏道:“我……我知道她对大嫂不好,便忽悠她说,你被野猪伤了脏腑,受伤很严重,大嫂带着你去县城医治了。”
“还说你那病需要海量的银子治疗,已经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问她能不能给你借点钱,先保住你的命。”
“她一听借钱的话,骂了几句就离开了。”
李凌云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没死皮赖脸的缠上来,原来是怕自己问她借钱。
这一刻,他觉得安宁不让自己去镇上是对的,这要被缠上,估计就脱不开身了。
他拍拍赵文武的肩,笑道:“你倒是帮我挡了一劫。”
赵文武见他没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又寒暄几句,李凌云朝着地里走去。
没走几步,他看到西面驶来一辆牛车,上面坐着的,正是安宁的父亲安雄和继母周氏,周氏腿上还趴着头缠白布的安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