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错觉让许陵光打了个寒颤,他在兰涧面前盘腿坐下,不可置信地说:“你都这么厉害了,还有谁能伤你,还是接连两次?”
兰涧闷闷地垂下眼睛:“我不想说。”
这一回许陵光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了,兰涧的语气和受了委屈的幼崽们没什么两样。
听着这语气竟然还有点赌气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跟谁在赌气。
许陵光为这个猜测微微震惊,不由瞪大了眼睛盯着兰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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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太直白,兰涧被他看得抖了抖耳朵,尾巴也动了动,后知后觉自己的言行实在有些不太妥当,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他只能闷闷拍了下尾巴,假装那些话并不是自己说的。
因为这个发现,许陵光观察他比平时更仔细。
他忽然发现,面前这只威风凛凛的乘黄,很多小动作其实和幼崽们很像。
比如幼崽们做错事心虚的时候,耳朵和尾巴都会不自觉动来动去。
而现在,兰涧的耳朵已经抿到了脑袋后面去,尾巴小幅度地在地面拍动,他自己估计都没意识到。
许陵光越看越觉得……兰涧其实表面看起来高冷难以接近,但其实很多习惯……好像跟幼崽没什么两样。
这个发现让兰涧矜贵的形象顿时往毛茸茸靠近了几分。
也让许陵光更加放松了。
他身体往前倾了倾,试探着碰了下兰涧的前爪,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就是了。不过你的伤还是要处理一下,我给你上点药?”
兰涧抬眼瞥他一眼,总觉得他的笑容里还有别的东西。
但是许陵光笑得太灿烂了,他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许陵光见他同意,就找了外伤药来给他包扎。之前用过的药物都还在,倒是现成的。
许陵光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絮絮叨叨跟他说话。
兰涧既然不想说自己的事,那就换他说好了,正好他本来也有问题想问兰涧。
于是他就顺势将这次奉灵城发生的事,以及鎏洙收徒的事同兰涧说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鎏洙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有想过要收徒,怎么陨落之后却忽然要收我为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