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没有什么,但是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人突然撞了我一下,随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玩手机没看路。”
阿烁急忙伸手挡在我面前,虽然嘴上说着“当心些”,目光却凌厉且警惕,一直看到那人走到走廊尽头进了电梯。
“你没事吧?”
我摇头,那人并没有撞疼我。
严格来说,她是故意的,我攥紧手心那人靠近时塞的一张小纸条,感觉手心都在冒汗。
阿悲并没有多在乎这个小插曲,一心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快步些,免得节外生枝。”
三人做贼一般找到了房间,这里走廊弯弯绕绕,当真是不好找。
进了房间,阿烁长舒一口气,“也算是有惊无险,这样刺激的差事一次便足矣。”
然后他轻车熟路地呈“大”字形仰面向上躺在床上,语气幽幽,有些悲凉,“如果我还有命完成这趟差事的话……”
阿悲谨慎地检查房间各个角落,“不要胡说!”
我把斗篷的帽子摘下,趁机将手中的纸条放进斗篷下衣服的口袋中。
奔波劳累了一天,我当真身心俱疲,走到床边,伸脚踢了踢阿烁的小腿,意思是让他给我让点地儿。
“嘶——看不出你还挺自来熟的哈!”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往边上挪了挪,给我留出一大块位置。
我在床边坐下,双手握拳,敲敲肩膀敲敲小腿。
真是好漫长的一天啊……
阿悲检查好各处,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落座,双手交叠放在下巴底,眼睛向下不知在看哪处,“明天,什么打算?”
阿烁曲起胳膊支着头看我,“你现在都已经跟着我们进城了,想必对我们也有些信任了,有什么打算就说吧。”
我无奈地指了指嗓子,阿烁立马心领神会地改口,“哦忘了。阿悲,有什么方法能让她和我们交流简单些吗?老是在我手心写字,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