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趟对于通灵局而言,稳赚不赔,起码摸清了通灵局牢狱的漏洞所在,想必他们上下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回到盼寻院,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扔下薄从怀独自回房,将自己摔在松软的大床上,几秒钟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睡得正浑身燥热之时,感觉身边一阵凉爽,不用思考,我已经非常熟悉薄从怀的身体,知道那是他。
人正犯懒,连眼皮都懒得睁,凭着身体的本能向一边缩了缩,贴近这一天然空调,胳膊腿也不知道怎么挥舞,又睡了过去。
恍惚之时,听见薄从怀凑近我,声音带着笑,“生日快乐,小新娘。”
这一觉,睡得浑身酸软。
许久没有如此这般熬个大夜了,以至于彻底清醒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屋里不见薄从怀,我自顾自地赖床,倒是不觉得意外。
昨夜将肖暮带了回来,还不知道薄从怀要怎么处置他呢。
虽然他是被祭家顺迷惑控制,但是为何在他身上能够看到和肆焰那样相似的火苗,这些谜题我们还是不清楚的,估计得费些时间问清楚。
因为有段予一这层关系在,薄从怀必定不会对肖暮严刑拷打的,具体如何我实在想象不来。
等我又伸了一个大懒腰,被肚中饿虫刺激得准备起床,推门一看,奇怪,陈最竟然没有窝在秋千里研习他的医书。
盼寻院安静得出奇,人都不见了。
我四下张望,心中疑惑,但是实在是太饿,准备先到厨房碰碰运气,找点吃食填填肚皮。
走到厨房大门之外,刚准备伸手去推,就听到里边传来陈最的声音,“你真打算这么做?”
接着是薄从怀的回答,“嗯”,是他的风格,简短有力。
“你不怕沈玉诉会生气?”
薄从怀沉默了,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还是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他们在瞒着我说什么?
本能告诉我再偷听一会,所以我踮着脚往旁边撤了一小步,竖起耳朵努力听房内的动静。
房内窸窸窣窣一阵,不知道他们在捣鼓什么,奂脊的声音突然响起,“玄珩上神,您这样做,主人知道了会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