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很不对劲,不是薄从怀锁的院门,又会是谁呢?
我感觉自己孤身一人走在迷雾之中,一路走一路捡起地上偶尔显露的线头。
但是线头在我手中越积越多,最终还是绞成一团胡乱缠绕的大毛球。
薄从怀倒是并没有就这个疑点继续深究,他捏了捏我的面颊,把我的脸当成了一个玩物,而且有爱不释手的趋势。
“我巴不得你永远做我身后的胆小鬼,让我保护你。”
这句pua意味加满的话从薄从怀嘴里说出来,起码真诚满满,但是我还是坚定当代独立女性思想。
冲着薄从怀晃了晃手指,“不不不,总有一天,我会像你保护我一样保护你,这是我的目标。”
虽然这个目标在我屡次收到薄从怀庇护后显得有些滑稽,但是他并没有露出任何一丝讥讽甚至不信任的神色。
只见他仍是满脸的认真,大掌由我的面颊移向我竖在一旁用以振奋我方士气的食指,然后合拢将我的手包裹在其中,
“嗯,我相信,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我“嘿嘿”一笑,饶不好意思地接受了薄从怀并不算严谨的无条件信任。
这一话题告一段落,薄从怀接着展开询问,“第三个问题,你见到有人闯入咱们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