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眨着眼睛,盯着面前一小块草地。
胡邻低了头,声音闷闷的,“其实,我一直都很欣赏薄从怀的。”
听他突然提起了薄从怀,我好奇地一抬眼皮,瞄了他一眼。
“他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能操控肆焰,出身也好,父母恩爱,家庭和睦。”
他又抬了头,双眼微红看着我,“而且,他身边有你,他能明目张胆地对你好。”
“阿诉,我有时候嫉妒得发狂。”
我如鲠在喉,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他在我面前剖析自己的内心。
“可是,我更愿你幸福。”
胡邻说这话时,一股无来由的风自远方吹近,掀起他宽大的袖口和衣摆,也吹动了他散在肩头的发丝。
“其实我今天向大家说出那样的话,只是希望你在青丘能够安心。”
我点头,“我知道你是好心。”
对视无言,我又转过头去看面前一大片湖面。
湖面上升起一团薄雾,恍惚之间,似有彩虹悬挂在天边,像一抹和煦温暖的笑容……
胡邻换了一身便衣,把我送回到了盼寻院前,此时已经天黑。
他单掌托着我送给他的香包,嘴角蓄着笑,“还要再次感谢你的贺礼,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