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怀又将他自己与通灵局的抓捕行动说给我听。
“宫剑锋已经派人去过挽音酒吧了,那里并没有刘染的尸体,他确实跑掉了。”
“但是,他的法杖在我们这手里,这就说明,他并没有害人的能力。”
薄从怀的这句话让我稍感心安,同时也庆幸自己拿回了那根法杖。
“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如果不是你拿回了他的法器,情况一定会更难以控制。”
薄从怀将我面前的碎发拢在耳后,凑上前亲吻了我的额头,“你是我的小英雄。”
此后的几天,薄从怀一如所说,每日都早出晚归。
清晨叫醒我的往往是因为白日担忧而生成的各种各样的噩梦。
陈最受了薄从怀的嘱咐,总是在段予一提起薄从怀时出言替我打掩护。
而我也见到了几日未见的周舒之。
陈最站在盼寻院的大门口,冷眼看着周舒之带着和煦的微笑冲我招手。
他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