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了共识,薄从怀又量了我的体温,然后起身出了屋。
不久以后,端回来一碗褐色的汤药。
“我让陈最给你熬了退烧药,喝了再睡。”
他端到我近前,一股独属于中草药的苦涩味道立刻攻击了我的嗅觉,我皱着眉往后一躲,
“我可以不喝吗?闻起来好苦……”
薄从怀像哄小孩一样坐到我身边,语气温柔,“良药苦口,陈最熬了半个时辰呢。”
我缩着脖子,“为什么你的药就是香的,我的就是苦的……”
“病症不一样,用的药材当然不一样了,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吗?”
陈最不知道什么时候倚靠在房门上,环抱着双臂,手中还拿着那把蒲扇,
“放心,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