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中带着审判和冷漠,嘴角向上微微翘起,
“原来他是用自己的灵魂作咒,附在了这根手杖上。”
“只是奇怪,肖暮为什么不把它一并销毁呢?”
我进行了合理推测,“可能他和你一样,并没有办法能够不被伤害地拿起这根手杖吧。”
薄从怀战力接近巅峰,却对一根手杖束手无措,自然有一些恼怒,“我要带走它。”
现在这般,是不必询问任何人的意见的,也没有人让我们询问一番,
所以薄从怀说带走,那便可以带走。
问题在于,我们应该怎么在不损伤我们身体的前提下带走它呢?
就这样思考着,我们两人统一地沉默了下来,
他在旁边冲着手杖生闷气,我的思绪却飘飘忽忽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在我愣神之际,房门之外却突然有了响动,“咚咚”地一下紧接着一下,和我的心脏渐渐同了频。
感受到胸口一阵温热传遍全身各处经络,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站在离虞因房间最近的一扇房门之前了。
“诉诉,你干嘛?”
听到薄从怀的喊声,我转过头莫名其妙的看他。
什么叫我干嘛,我干嘛了?
下一秒,从房门之中呼啸而来一阵狂风,狂风之中似乎还卷积着凄惨的哭喊尖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迎接着狂风转过头,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狠狠地推了一把,马上就要离开肉体。
我向后踉跄一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头深深地低着,极力想要缩小自己被攻击的面积。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黑影,然后顿时觉得自己身前的狂风小了一些,
原来是薄从怀大步而来,站在我身前将我搂进怀中,用后背为我抵挡了狂风。
我被他保护得很好,几乎没有一点被风吹动的感觉,抬头和他对视,我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薄从怀本来是紧锁眉头,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但是见我一脸担忧和愧疚地看他,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傻瓜,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房间内似乎是有无穷无尽的灵魂挣脱而出,肆虐咆哮着形成一股黑色的风,围着我们两个活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