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从怀坏笑着靠近,“我才出去多久,你就被外人收买了?”
“诉诉,你这样,夫君我很伤心的。”
越靠越近,他温热的鼻息扑到我的面颊,我往后缩了缩脖子,然后被他一手按住后脑,退无可退。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在距离我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深蓝色的眼眸先是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缓缓向下,移到了我的嘴唇。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嘴角的那抹坏笑只增不减。
我一闭眼,在他饱满的粉唇上啄了一口,“这算不算解释……”
“算倒是勉强可以算的,但是是不是解释得太苍白了?”
我脑子还在理解他的这句话,他猛地凑近,覆上我的唇,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几分钟后,我用了力气才将他推开,抿了上下两片嘴唇,浑身燥热。
薄从怀向后靠着床帏,嘴唇娇艳欲滴,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下我听懂你的解释了。”
“你!”
我气急,伸手去拍他,被他握住手腕制止住,“好了,不和你闹了,这趟去通灵局,宫剑锋告诉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听到“不太好”三个字,我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大霹雳,“什么?”
薄从怀又开启了循循诱导模式,一步步引导着我回忆,“你记不记得我们去虞因开的酒吧?”
我点头,“挽音酒吧,我记得。”
“记不记得那个带我们去见虞因的服务生?”
服务生……肖暮……
难道接待我们的白净服务生真的就是段予一和我说的肖暮吗?
见我迟疑,薄从怀了然,“予一和你说过他的事情了对不对?”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像一瓶被挥倒的墨水,慢慢晕染开来,“他,怎么了?”
薄从怀很认真地与我对视,“他被通灵局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