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替段予一找借口,我明明之前是很讨厌她的。
不,也不能算讨厌,就是不想和她有任何一丁点的接触。
陈最翕动鼻孔,呼出两道凉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两颗珠子,紫色的放进自己怀里,白金色的塞到我手里,
“这玩意儿你留着吧,以后万一薄从怀不要你了,你还能有点私房钱。”
我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什么破嘴,呸呸呸!
陈最卷起袖子,说干就干,又是切菜又是烧水,一双手玩成了千手观音。
几乎就在眨眼间,一碗香气扑鼻的鸡蛋青菜清汤面就做好了。
陈最傲娇地一撇嘴,对我的惊艳之色很受用,“喏,你去端去给她吧。”
“人家吩咐的是你,为什么叫我去啊?”
“你真当我是厨子啊,连做带上菜?
我要去前院找个清静地方,防止这位大小姐再使唤我。”
他一边说,一边放下袖子、整理衣摆往外走,背对着我晃了晃白得快没了血色的手,一转弯就拐得无影无踪。
将一碗清汤面端到段予一面前的石桌上,我将筷子递给她,“吃饭啦。”
少女心事总是春,段予一本来在很专注地发呆,听到我的声音,才醒过神来,然后就被桌子上的香味来源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