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她,是她酒吧里的那个讨厌鬼。”
这是段予一第二次提起代号为“讨厌鬼”这个人,我实在是好奇。
因为想到挽音酒吧,除了那股沁人心脾的百合香味,就是那个文绉绉的酒水单,哪有什么看起来就让人心生厌烦的存在?
到底是谁能被段大小姐如此嫌弃,甚至不惜连下一周大雨呢?
所以我戳了戳她放在桌面上的胳膊,压低声音问,“讨厌鬼是谁啊?”
段予一很潇洒地一挥手,“就是酒吧的服务生,和你说了你也不认识。”
“服务生啊……”
我只记得那个白白净净、沉默寡言的青年,不过挽音酒吧不可能只有一个服务生吧……
段予一“嗯”着点点头,嘴角有一抹近乎于无的甜蜜笑意。
我眯了眯眼睛,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