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憋着嘴站在门槛之外,一双淡绿色的眼眸斜斜地看着我俩,
“光天化日,你俩也不知道关下门,家里还有小朋友呢,影响多不好。”
我和薄从怀并肩坐在床边,统一低着头憋笑,像被教导主任抓到早恋的高中生。
陈最清了清嗓子,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对我俩进行教育,“来客人了,收拾接客吧。”
接客?
我皱皱眉头,越琢磨越觉得这两个字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和薄从怀手拉着手来到前厅,陈最已经如同一个管家,熟练地给前来拜访的客人倒上了茶水,只是面上毫无表情。
跨过门槛,薄从怀倒是面不改色,我面对来人“哦”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令人酥麻的声音传来,
“玄珩上神,又见面啦!”
话是如此说的,妩媚勾人的眼神却是实打实地看向了我。
一只白净纤细的手扬了起来,宛如水葱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上神夫人,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宫念,她正如一个游走在人间的妖精,能够勾人心魄、摄人灵魂。
薄从怀好像一直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