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因为醒得格外早,又不想赖床,我跟着他一齐起了床。
洗漱好后,我披着薄从怀的云锦披风,坐在后院角落的大秋千里。
晃着腿,很惬意地晒太阳。
这才应该是属于沈玉诉的日常生活,最重要的人就在我眼睛可以看到的范围里,我过得很安心。
薄从怀说仅凭他一天的阅读量,并没有找到线索,之后还要再抽时间去翻阅一下,不能被动地受胡珂胁迫。
真搞不懂为什么都大学了,还有周末作业。
我顶着一头鸡窝发,看着眼前我不认识它、它不认识我的高数习题,欲哭无泪。
陈最又拿出了那颗紫色珠子,翘起一根兰花指,很细致地摸摸擦擦。
本就晶莹剔透的珠子都快被他抛出光了。
他斜眼一瞥我的窘态,噗嗤一笑,
“诶我说,沈玉诉,你看你愁得那样,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少说风凉话好吗?高中数学和大学数学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几乎都要仰天长嚎:
我到底为什么选了一个要学高数的专业啊!!!
薄从怀从屋中款款走出,修长的手正在给自己系袖口上的纽扣。
他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合适的深灰色条纹西装,头发自动变成了三七侧分中短发,一副没有度数的半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陈最,你再说话这么不客气,我就用肆焰将你烤成蛇干。”
语气是十分的随意,好像就在开一个陌生人的玩笑,但是其中的杀伤力是十足的。
陈最立马收起了笑容,顺带着收起了自己,扭着胯,一路小跑着回屋了。
“你今天要出去啊?”
我咬着铅笔,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