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冲陈最也微笑点头,转身上车离开了。
陈最淡绿色的眼眸随着周舒之的动作转动,一直到他的车消失得无影无踪才移到我身上。
两只手揣在宽大的袖子里,像村头收集情报的大妈。
“干嘛?”
我一挑眉一瞪眼,被他盯得有点发毛,我又没劈腿,干嘛拿这种审视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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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从怀没和你在一起?”
陈最往后撤出一步,先是将我放了进来,然后一抬腿将门合上了,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我摇头,我还想问呢,“他没在家?”
“他早上把你送走之后就没回来,我以为他和你在一起,结果开门却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陈最边说边向我这边倾身,眯着眼睛打量我,
“沈玉诉,你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你有毛病啊!”
我送他一个白眼,抬腿边往里走,
“你一天到晚在家没事干,就知道瞎想,我能有什么秘密,我光明磊落!”
真是狗眼看人低,不,蛇眼看人低!
把我这样一个高风亮节的人想成什么了?
陈最“嘁”了一声,迈开长腿跟了上来,顺带着接过了我手里的袋子,
“我提吧,你那还没我指头粗的小细胳膊可别累断了。”
“我说你为什么干吃不胖啊?”
无视他明晃晃的嫌弃,我仰着下巴,甩着手,很欢快地甩着步子,
“干吃不胖不好吗,省了减肥了。”
“可是,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以后要是人也老了,拿什么留住薄从怀的心啊?”
他倒是挺会为我着想的。
我气哄哄地一停步,从他手里夺回我的袋子,咬牙切齿地冲他吼,
“谢!谢!你!的!关!心!我和薄从怀的事不用您老人家操心了,白蛇大哥!”
真讨厌,我对他仅有的一点友谊也随之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