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我简短地叙述了小云幻化人形的过程。
听到她叫周舒之“爸爸”时,陈最爆发了巨大的笑声,
手掌一下接着一下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就差飙出眼泪了。
薄从怀在旁边气得咬牙切齿,伸手就要去掐陈最的脖子。
陈最见状立马“噶——”一声收回了后槽牙,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嗯!怎么能这样呢,按照关系,也应该你是她爹啊。”
薄从怀冷哼一声,“我才不在乎一只鹦鹉的思想呢。”
我可不相信他不在乎,否则刚刚吱吱作响的是谁紧咬牙关呢?
奂脊轻呼一声,我们转头看去,小云凭空消失,只剩一地衣裤。
我刚想抬步走过去看看,就见一个橙色的小脑袋从一堆衣服中伸出来。
原来是她灵力不足,又变回了鹦鹉。
“奂脊,带小云回房间休息吧。”
我心疼地吩咐道。
奂脊点头答应,蹲下身很细致地将小云的衣物收拾好,然后拢起体力不支昏昏欲睡的小云,回了东侧房间。
回学校上了一周的课,还好,胡珂不经常来找程文欣。
而我趁着这个空档,藏着掖着说了不少他的坏话。
要不是还不能透露他的身份,我真想直接劝程文欣和他断绝来往。
不过话也不能说得太绝,万一胡珂恼羞成怒,直接开大,不管伤害奶奶还是程文欣,对我而言,都是得不偿失。
周五下了早八,迎着升起的日光,我在教学楼门口遇上了周舒之。
他换了一台新座驾,黑色商务车更低调,也更符合他此时总裁的身份。
白衬衫搭配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裤,没有打领带,领口的第一枚纽扣也没有扣。
长袖半挽,露出紧实的小臂线条,眼镜也换成了深褐色半框镜框,整个人散发着不经意的魅力。
看到我和程文欣携手走出教学楼,他明媚一笑,露出白净的一排牙齿,
“玉诉,文欣。”
程文欣偷着轻轻一戳我的腰,低声耳语,“怎么,舒之学长对你还没死心啊?”
我斜眼瞅了她一眼,“瞎说什么,我们是纯友谊关系好吗?”
“你这么想,他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