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织被他囚禁折磨,她成了他唯一的玩具,也是他吐露心声的唯一听众。
他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爱而不得,因为她有着一双和青茗几乎一模一样的含情杏眼。
祝织终日被关在屋中,双手双脚都被施了灵力的粗绳捆绑,应昼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她。
“祝织你知道吗,每每看到你和陈最嬉笑打闹,看到你们一家四口温馨幸福,我都很恨,恨你们,也恨这个世界。”
“祝织,你想阿茗吗,我偶尔会很想念她。”
“祝织,我今天去祭拜阿茗了,她的坟边长了一株海棠,开得很好呢。”
祝织哭得眼睛都要瞎了,突然的变故让她又惊又怕。
对于应昼,她虽然没有对陈最的那种情窦初开,却是真心将他当作亲人看待的。
“应昼,陈最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是祝织问得最多的一句话,而每次的回答都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他死了”。
祝织不可置信,所以一遍又一遍地问,直到,她偶然发现了那颗白色的珠子,她以为那是陈最的灵珠。
应昼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掩盖住笑意,将白珠送到祝织面前,
“这是陈最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他说希望你好好活着。”
心如死灰,祝织不再问了,对于应昼的日日折磨也没有任何反应。
活着,这是她剩下的生命岁月中唯一的任务。
应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