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义母!”
说着她使劲一扬手臂,却是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应昼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我只当你是女人啊阿茗,我对你的情意,一点也不比这个懦夫少……”
这样一段真情流露却是惊得青茗浑身发颤,抬手扇了应昼一个巴掌。
青茗终于在他发愣的间隙中逃脱了束缚,奔向了自己的丈夫。
陈宁嘴边流着粘稠腥臭的黑血,虽然他是蛇类,体内流动的血液也不至于如此不堪,是明显中毒的现象。
“应昼,解药呢?把解药给我!”
青茗扶着陈宁,冲着应昼大吼,她的得体温柔在此时都消失了,她变得疯狂,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毒发身亡。
应昼笔直地站着,双手背后,眼神冰冷,
他像一个冷酷无情的胜利者,睥睨着那个自己曾经叫过“父亲”的男人。
“解药可以给你,让他放弃王位和你,带着陈最和祝织滚得远一点,我可以饶他一条命。”
不知应昼下的什么毒,陈宁此刻青筋暴起,肠胃翻涌,喉头腥甜,力气和意识在一丝一毫地被抽离。
忍着蚀心之痛,他开口,“你,休想!”
应昼不屑地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