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过一场,又喝了奶茶,我的心情平稳许多。
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语气平静,像阐述一个旁听来的故事一样将自己的梦和不受控制的行为说给薄从怀听。
他没有出言,评论和疑问都没有,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眸专注地观察着我说话时的神情。
一口气说完,我拿起桌上的奶茶大口吸了一口。
嘴巴嘬着吸管,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薄从怀,意思是“我说完了,你可以发表看法了”。
薄从怀轻咳一声,坐直身体,“所以这次的感觉和看到遗书那次相比,有什么不同吗?”
我偏头思考,
“确实有些不一样,这次我很明显能感觉到那不是我,我只是借着某人的眼睛在回忆或者幻想一个场景,而上次……”
一回想到上次真切的痛苦感受,我不禁皱眉,那次的感受就像是我自己切身体验过的,代入感太强了。
薄从怀眼眸低垂,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一扯嘴角不屑一笑,“又是小伎俩。”
“什么?”
我听到他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需要他解释给我听。
薄从怀抬眸看我,一瞬间掩饰了眼眸中的厌烦和恼怒,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可能和你的体质有关,有些脏东西总是会盯上你。”
见我还是一脸疑问,他轻叹一声,
“这件事我知道了,会处理的,你等我消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