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欲离开之时,女孩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话语中带着吃惊和失落,“玄珩哥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
薄从怀似乎冷笑一声,迈出的腿顿住,“我的未婚妻自始至终只有一人。”
然后便是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仿佛听见身后玊骋呼唤了一声“玄珩”,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薄从怀带我回到了之前修养身体的宅院,将我轻轻放置在床榻之上,他伸手摘下我的帽子,目光之中皆是担忧。
我说不清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事情荒诞到我无言以对,只能冲着他苦笑一声。
看到我苦笑,薄从怀也松懈下来,坐到我身边,“知道你不愿意面对刚刚的场景,你不会怪我擅自主张带你回来吧?”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
就这样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我双眼放空目视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诉诉”,我听到薄从怀轻柔地呼唤我。
我动了动搭在腿上的手作为回应。
像是试探,“你还好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我还好吗,看到一个我知道绝对不会出现的人,比看到鬼还可怕。
但是我心里似乎莫名其妙大于恐慌惧怕。
“薄从怀,我刚刚看到的一切,不是做梦对吗?”
“不是。”
“也不是幻觉,是吗?”
“不是。”
“可是为什么,我怎么可能和玊微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呢?”
我实在是想不通,但是潜意识告诉我,那确实是玊微的脸,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那张脸,我一点破绽都发现不了,只能说明,那确实就是她。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梦,不是幻觉,是障眼法。”
我直起身子看着薄从怀,“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