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泽不愿意穿,江从宁说了几遍说不听,便说:“那你就别去了,呆在家里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完便反锁了门。江从宁将门反锁后,把钥匙带回卧室,便到主卧的浴缸里泡澡了,自然没听见宴泽的求救声,后来陈少河打电话询问她也没听见。
江从宁无比自责:“如果我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随他穿哪件衣服了。”
程意这才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你说,他会醒来吗?”
“一定会醒来的。”
“他会怪我吗?会不会不认我这个妈妈了?”江从宁问。
程意回想起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江从宁的时候,那时候宴泽分明从上到下都透露着讨好和渴望,说明他是很渴望母爱的。
想了想,程意回答道:“不会的,宴泽平时在学校里总说您对他很好,他很喜欢您,一定不会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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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宁眼里闪过欣慰:“真的么?”
程意默认了。
其实宴泽并未这样说过,宴泽在学校里话很少,不会讨论这些问题,但现在这些话应该能支撑江从宁,支撑她等到宴泽醒来。
坐了一会儿,宴泽没有醒来的迹象,天快黑了,程意只得告辞回家。
江从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