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来回回真抽象。
“嘶溜嘶溜。”
回过头,许晚晚嘴巴辣出性感,小手在嘴边扇风。
“好辣。”
江言抽了张纸巾给她:“得了!别人出钱你出命。”
“哼,我吃的是劳动回报。”
“才按摩几下……”
许晚晚愤怒地瞪他:“你还有脸说,谁让你打我?”
江言不想扯了,是真的有蚊子。
许晚晚喝了两杯水解辣。
江言盯住她纤细圆润小手。
“害!”
江言又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苏诺有的,青梅也会有。
“你把手去洗洗,我给你东西。”
许晚晚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逐渐变得警惕。
“你想干嘛?又想打我?”
“哥是这种人?”
“不好意思,你只是比我早出生几个小时。”
许晚晚理论上来说顶多两人同年同月同日,什么兄妹伦说不过去。
江言起身走进卧室,许晚晚去厕所洗了洗手,然后靠在他卧室门口。
“你要给我什么东西?”许晚晚低头擦了擦手,心说江言会有好东西给自己。
一年都没送我礼物,突然说送,这么有心?
该不会事后会让我掏钱吧?
“江言,有话先说,付钱的事我可不干。”
许晚晚低声嘟囔:“去年生日送了我发圈。”
就在碎碎念的时候,一双粉色毛绒手套递到她面前。
“喏,便宜你。”
许晚晚眼眸怔住,睫毛忽然闪了两下,抬起头,光线打在她颜色浅浅琥珀色瞳。
“这,真是给我的?”许晚晚边问边戴。
江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的。”
“不要我给钱?”
“不用。”
许晚晚眼底藏着愉悦情绪,戴上合手的手套,在脸颊摩擦一下两下。
“嘿!好暖和。”
江言看她蹭着手套,笑容满面。
她笑着,他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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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晚挑眉一笑:“既然你对我这么好,那你去床上。”
江言笑容戛然而止。
“你想干嘛?”
这时已经是孤男寡女。
许晚晚无辜道:“既然你送我礼物,我再给你按摩,总可以了吧。”
江言松气:“还以为你想对我做什么。”
“能做什么!”
许晚晚骑在他背上按摩。
王琴买饮料回到家,看到这一幕,无声开了瓶菠萝啤,轻声叹气:“还是野蛮点好,这样才能镇压。”
第二天,江言一如既往跟许晚晚上学,看见那只白狗又胖了,忍不住流哈喇子。
彪哥见他一次吠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