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可看仔细了。注意观察我的‘蛋蛋’,看有没有被铁丝网挂住。”血液倒流,王海面部的肌肉紧绷着,但他依然大声提醒妇人道。
说完,当着三人的面,身体一纵。脚朝下,头朝上,从五米高的围墙上翻下来。
男人一个漂亮的前滚翻,抓起温嘉瑶搭在手臂上的毛呢大衣,身体一转,将衣服穿好。
同时,也将黑色礼帽,扣在了头顶。
“哇,哇,太潇洒了,太潇洒了。我看看,我看看……”
温嘉瑶抓住王海胳膊,让他在原地转了两圈,感慨道,
“毫发无损,毫发无损,竟然一根毛都没掉。”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窗户上的后妈,洋洋得意道:
“吕美茹,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我,我,我刚才说啥了?”
吕美茹红着脸,又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装糊涂道。
“你刚才说,王海要是毫发无损地翻墙进来,你就叫我一声妈。对不对,张龙,你可是现场的证人。”
“啊,哦,我,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吕美茹伸手扇了扇额前微微生出的细汗,“我早就知道,王海能从三十米的城墙上,把你救下来,就一定有这样飞檐走壁的本领,就一定有。快请救命恩人进你屋去喝茶,去喝茶。我,我,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其实早知道,小伙子有这样的本领……”
“啪”的一声,窗户随声关闭。
“呸!骚货加蠢货,真服了你了!”
温嘉瑶朝张龙眨了眨眼,挽起王海的胳膊,扬起脖子,朝楼梯口方向走去。
“哎!”张龙还试图伸手阻拦。
“说话可要算数。你可不能和她一样蠢哦。再说了,愿赌服输,你刚才答应过的哦!”
张龙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一脸痛苦地摇了摇头,随后,将大门关闭。
“今晚,你就不要回小旅馆住了。和我住一起,我们好好聊一聊?”
王海露出惊愕的神色,心说:
“你是大秦省省主席温龙九的独生女,而我只是一个来自乡下的穷小子,我们还没接触几次,就要让我留宿陪你,这合适吗,可以吗?”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优秀的男人,之前的我,怎么就没有遇到过。”
温嘉瑶将王海领进位于三楼的客厅,帮着取下王海的外套和帽子,搭在衣架上。
然后,请王海坐下休息。
女孩并没有将王海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