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轻如燕,熟练地趴上墙头,脚蹬墙砖,悄然翻进后院。
天气寒冷,驴圈的门上挂着厚厚的草帘。掀开草帘,公驴正蜗居在草窝里打盹。
小主,
天寒地冻的日子,人和驴一样,起床都很晚。
一心想着给柳香香惊喜,王海蹑手蹑脚,丝毫没有惊动岳父岳母的意思。
他摸出细长的柳刃,用刀尖别开了老丈人家的后门。
侧着身体,悄无声息地闪进屋里。
此刻,柳香香一定娇躯颤抖地躺在床上,等着他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
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当王海悄悄推开柳香香的卧房门,企图掀开她的被窝,将冰冷的手塞到她的腰间逗弄她时,却发现屋里了无生气。
没有生炉子,整个卧室寒气逼人。冰冷的床上还铺着夏天时的床单,两床绣着金线牡丹图案的被子,整齐地靠在床头。
她没有回娘家,我的判断有误。王海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脑壳,自嘲式地苦笑了一下。
这时,对面房间里,传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
天寒地冻,乡下人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都会很晚起床。
像今天这样阴冷的天气,人们宁愿在床上躺一天,也不愿意下床活动。
此时的柳福海,正平躺在热炕上。
透过门缝,王海看到岳母贺芳梅正骑在岳父柳福海身上。
岳母衣着简单,上身套着不及蛮腰的短夹袄,双手抓住炕头木箱盖子,卖力地做着推磨的动作,嘴里不停地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
温暖如春的室内,浪笑声持续不断,随着身体的晃动,胸口颤巍巍的甚是诱人。
王海不敢久留,选择原路返回。
驴圈里的公驴在王海跳下墙头的最后一刻,发出了一声嚎叫。它似乎在提醒主人,家里刚刚进贼了。
她去哪里了?
推着自行车,站在村口的望夫崖上,眼前苍茫的大地如泣如诉,王海陷入到了迷茫之中。
没有他在身边护着,这个头脑简单,美貌多情的女人,可是多少歹人眼里又肥又嫩的猎物啊!
想到这里,王海感到一阵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