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松软的麦田再次被二八大杠砸出一个大坑。
三人的面前依然是白茫茫的路面,他们紧追不舍,越骑越快,根本来不及看清前面的人工灌溉水渠。
王海刚从麦田,将自行车扶起来,就听到背后传来连续的“咚,咚”声,其中的两声中,还夹杂着金属之间发出的碰撞声。
此刻,三个男人摔进干涸的灌渠,疼痛不已的哀嚎声。
三人艰难地从沟渠里爬起来,将车子扶正,发现王海驮着白衣女人,又拐回到了乡间土路上。
土路上铺着细沙和石子。上面覆盖有厚厚积雪,被行人车辆反复碾压之后,路面变得光滑如镜。
王小海感到轻松多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喘吁吁。
“站住,你小子别跑!”站在沟渠里的三人,觉得没必要再跟踪下去,打算,新仇旧恨,就在今晚了结。
“站住,有种的话,你就别跑!”二饼试图将自行车推上河堤,尝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懊恼不已的二饼,气呼呼道:“将在外,不由帅!”他摸了摸被撞了个大包的额头,目光移向了三病的车把手。
三饼的屁股,被四饼的车把,狠狠戳了一下,火烧火燎,疼得黄毛屁股不敢挨车座。
四饼连人带车,摔倒在水渠里,旧伤复发,疼得直咧嘴。
用手一摸嘴巴,却不知刚才被什么东西戳中了脸,嘴里的两颗牙,顶在了舌根位置,一股热乎乎的鲜血,从嘴巴里涌出来。
“你他么的胳膊肘戳中了我的脸,两颗牙好像掉了。”四饼抡起巴掌,第三次扇了黄毛脑袋。
“你他么人不行,总嫌弃路不平。”黄毛这次被瘸子惹毛了,一个翻身,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自行车。
两人在水渠里厮打起来。
已经爬上人工罐渠的二饼,看到两个没出息的东西,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他么的,能不能不要窝里斗,再不上来,人就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