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厂,小别墅。
当晚,成功将林小娥随身携带的柳刃留下,大姐大如愿以偿,在自己位于一楼卧室,等到了胡翰雄。
获得期待已久的滋润,女人穿着薄如蝉翼的半透睡衣,将男人送到楼梯口。
望着腰膝酸软的男人,缓缓上楼的背影,女人转身回房。
在三楼书房,等待许久的姊妹花,从门缝目送大姐大离开,急不可耐地打开书房门,一前一后,蹑手蹑脚,悄然下到二楼,溜回胡翰雄卧室。
这一切,怎么逃得过大姐大眼角的余光。
“呸!”
房门关闭的瞬间,大姐大回望一眼二楼,朝地上吐了一口,带着烟渍的浓痰。
回到一楼卧室,大姐大像往常一样,锁好门窗,拉上窗帘,掀开被子,娇躯一扭,将臀儿挪进软软的被窝。
折腾得力度有些大,女人感到浑身困乏,很快,卧室就起了轻轻的鼾声。
“咚、咚!”
睡梦中,大姐大听到有人敲门。
黑暗中女人抬头看了一眼木门,又侧耳听了一会儿,再没有声响,于是,倒头接着再睡。
“咚、咚!”
两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竟然与刚才的节奏一样。大姐大意识到。这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大姐大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她极力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没有成功。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我还躺在床上,而且依然沉浸在睡梦中,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是老胡吗?睡梦的女人问自己。
此刻,女人头疼欲裂,脑子浑浑噩噩,她不相信,男人还没有满足,主动返回自己的卧室,要求来个第二次?
极力挣扎,想从床上爬起来给男人开门,大姐大却发现自己腰膝酸软,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
“是老胡吗?”大姐大终于忍不住了,她朝房门的方向,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眼里,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行,我得让自己苏醒过来。
女人挣扎了片刻之后,发觉自己的身体,终于可以动了,打算下床开门,掀开被子的刹那,娇躯陡然僵在床上。
不知何时,窗帘被人掀开了。屋外白雪明亮,一道魅影,就站在窗外。
它是那样诡谲和神秘。睡觉前,我明明检查了一遍,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是女人多年来睡觉前养成的习惯。
但此刻,窗外站着的魅影却货真价实。
没有灯光,魅影模糊不清,显然不是人,更不是矮冬瓜胡翰雄,而是一个身影飘忽摇摆,穿着单薄连衣裙的女人。
女人,还是女鬼?大姐大一时辨别不清。
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梦境中的东西都是假的,反的。只要我能让自己苏醒,噩梦就会不驱而散。女人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在确定自己仍旧在做梦,而且很安全时,女人稍稍松了口气。闭着眼睛,不再看窗外的魅影。
我就当它不存在!大姐大对自己说。
突然,窗户边传来敲击声。
“砰、砰!”
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是从别墅里的卧室门发出的,而是来自离床不远的窗户。
林小娥,她在找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