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民们对偷狗贼恨之入骨,但没有一个人将怀疑的对象,指向秦都治安局。
只有北陈村的陈飞感到事情有些蹊跷。这个读过几年书,能识文断字的痴汉,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
第二天天刚黑,就带着干粮被褥,拄着拐杖,沿着庄稼地躲进了山里。
一天,两天,三天……
村庄静谧,一切安好。
没有外人进村,提心吊胆的陈家人等待行凶者翻墙入院。
但,四天,五天,六天,又过去了。
还是没有外人进村,更没有任何行凶者的足迹踏进陈家半步。
那些晚上住在陈家,严防刺客的亲戚,忍无可忍地发起牢骚,认为陈家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些偷狗贼不光偷盗了北陈村的狗,南陈村,还有相邻的几个村庄的狗,都有丢失。别再大惊小怪了,安安心心过自己的日子吧!
“苟傲来真他么忍得住!”马三力都觉得剧情有些拖沓,忍不住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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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的都不着急,你个看戏的,急什么?”林小娥白了老马一眼。
月黑风高夜,杀人正此时。
副官和司机老何,带着六个杀手,悄悄潜入北陈村。
虽然陈飞有一定预感,但还是架不住亲戚的劝说。于是在山里躲避了六天后,于第七天干粮耗尽时,悄悄回到家。
看到家里一切都好,陈飞也觉得自己好像多虑了。
躲在山里的这几天,不是吃,就是睡,什么事也没干。
因此回到家,躺到炕上后,男人同样睡不着觉。直到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陈飞才架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土狗是乡村最原始,也是最有用的报警系统。
一只叫,全村的狗会跟着一起叫。
现在北陈村,连一只狗都没有,村子内外,除了尖利的秋虫鸣叫声外,就剩下呼呼的风声。
对于受过专业训练的保安局的杀手来讲,对付一个手脚残疾的乡野痴汉,就如同囊中取物一般简单。
陈飞父母就睡在儿子隔壁屋子,晚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
看着儿子进屋睡觉,甚至半夜还听到了儿子撒尿的声音。
日升三丈高,陈父喊儿子起来吃早饭,怎么喊,都没有听到儿子回应。
“怎么睡这么死?”陈父唠叨一句,推门而入。
看儿子还在蒙头大睡,陈父抄起竹棍就打。
“起来啦,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床。起来找点事情做,总不能让我们养你一辈子!”陈父埋怨道。
连打几下,被窝里的人,却一动不动。
陈父觉得蹊跷,掀开被窝,
啊——
被子底下,是一具无头尸体。血已将身下的褥子和床单浸透。屋内光线昏暗,陈父又老眼昏花,进屋后没有发现异常。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无头、无手、无脚,陈飞死状极惨。
陈父惊叫一声,顿感天旋地转,眼前突然一黑,仰面倒在地上。
陈母急忙赶来,看到眼前一幕,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是谁害死了你……”
很快,陈家人的哭声,响彻整个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