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啊,萧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对我的女人下手。
王耀武抽着烟,在宿舍来回踱步。
佟红桃挽着父亲胳膊,哭诉道:“那天晚上,我去参加干爹生日晚宴。原本以为干爹派的车过来接我。没想到,车子出了南山镇,却往庄稼地方向开去。”
“呜呜呜,呜呜呜……”佟红桃边哭边说,“后来,从庄稼地里钻出来一个人,上车后,就用药把我迷倒了。”
“那人有没有对你……”
王耀武很在意自己家女人,被别的男人强暴,看到老丈人在旁边,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咽下去。
女人摇摇头,泪珠挂在脸上,可怜楚楚地盯着丈夫,回答:“那倒没有。他们将我绑到萧家别墅。然后说,说……”
“说什么?”王耀武眼睛猩红,伸手抓着佟红桃胳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嘴唇颤抖着问。
“说,说,在萧峰回来之前,先玩我。然后,然后……等萧峰把我玩腻了,就拿根绳子,把我勒死,丢掉别墅外面庄稼地枯井里,埋了……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泣不成声。
王耀武将拳头,狠狠砸向桌子。震得桌上茶杯,发出“碰瓷”般响声。
看着头发凌乱,红肿着眼睛的妻子,往事从男人眼前,一一闪过。
要不是萧峰见色起心,看上了侯玉茹,他也不会去帮萧峰做蠢事,让他在姚满仓新婚之夜,偷偷爬上侯玉茹的炕。
也不会为满足萧峰强占侯玉茹的愿望,在同学姚满仓坠崖前,选择见死不救。
更不会故意诬陷王海强奸侯玉茹,让自己邻居坐了三年牢,失去上大学机会。
萧峰,你个杂种。为了你,我替你背了多大黑锅,受了多大罪责。如今,你不但不感谢我,在我落难之时,绑我女人,还扬言玩腻了,再勒死她。
丈夫和父亲皆气愤不已。
佟红桃用指尖抹去眼角泪水,继续道:“萧峰手下绑我的两个马仔还说,如果我不从,当天晚上,就要把我勒死,明天再给萧峰找个新的。”
“这个杂种,妈的,真是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