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丈夫走后,这已经不是佟红桃第一次夜出。
看门的老张自从被女人骂过之后,只要夜晚有小汽车进来,他是从来不阻挡。
不管车里坐着谁,也不管佟红桃跟谁一块儿出去,回来有多晚,或者夜不归宿,都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无亲无故,都是成人,老张头无需过问。问多了,免不了被女人臭骂。
傻子也能想得出来,白天睡觉,晚上出去。不是去夜场,就是去夜场的路上。要么就去王耀武曾经上班的夜场唱歌跳舞、要么就和人打牌聊天、乏了困了之后泡泡澡,和别的男人睡一觉,也不是没有可能。
“呸!”看门的老张将嘴里的浓痰吐出去,然后摇摇头,关上了建材公司的大铁门。
行驶了一段路,司机突然调转方向,拐进了一条乡间小路。
佟红桃感到不妙,问:“怎么不走大路?”
司机不紧不慢道:“今天忘了加油,汽车快没油了。咱们走小路,抄近道。”
佟红桃虽然有些不安,但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神态,并没有过度紧张。
这个年代,能开得起桑塔纳轿车的人,就得像干爹那样,非富即贵。佟红桃心想。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司机熄了火,灭了灯。坐在车里不说话,似乎在等什么人。
这时,望着车窗外黑咕隆咚的庄稼地,穿着旗袍、画着浓妆、提着小包包的美艳少妇急了,用颤巍巍的声音问:“是不是……是不是汽车没油了?”
司机低头,朝油表的地方瞅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冷冷回答:“油在来之前,已经加满了。别说到新沣县城,就是从秦都打个来回,也绰绰有余。”
“那你这是?”佟红桃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
没等司机回答,右边车门被人拉开,一个蒙脸的黑衣人进来,将佟红桃挤在座椅间。
男人将手搭在女人肩头,另一只手伸到旗袍里。
佟红桃终于明白,她被人绑架了。
身体不由地往后缩,舌头也跟着声音一起颤抖:“别杀我,别杀我,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这么识趣,看来不用拿袜子塞嘴巴了。”
佟红桃的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双手像只招财猫,不停摇摆:“不用不用,我不叫,我不叫。你俩一个一个来,或者一起来,我都不会叫。我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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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放心,我们不会动你一根寒毛。为了防止你逃跑,需要把你的双手和双脚捆住。”
佟红桃急了:“把双手和双脚捆住,还怎么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