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一个翻身,坐在了周时宴的身上。
咬牙切齿:“周时宴,你是不是男人?”
周时宴眯了眯眼,两手枕在了自己的脑后,笑得危险。
“我是不是男人,你刚才不是已经感受到了么?”
顾瓷:……
周时宴一个翻身将她又压在身下,威胁感十足。
“看来我没让你满足,那行,再来一次!”
“不要!”
顾瓷气呼呼道:“我要真强实弹,不要你用别的!”
周时宴闪过一道挣扎,随后坚实摇头:“不行!”
“为什么?”
顾瓷都要给他气疯了。
要不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需要,她都快以为他是不行了。
她刚才确实很快乐,但她也想让他舒服,不想他憋得青筋直冒,却始终不肯给她。
周时宴抿着唇不说话。
顾瓷火了:“周时宴,你要是不肯说明白,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不行!”
周时宴抱住了顾瓷,生气道:“不许胡说八道!”
“那你说不说?为什么不肯要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要为别的女人守身啊?”
顾瓷气坏了,她都说成这样了,他为什么还不肯要她?
周时宴黑了脸:“你胡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了?我牢记着你跟我说的,就算是母蚊子我都不让它接近两米。顾瓷,我跟你说,你要是冤枉我,我可有的是办法制你!”
“你有什么办法?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顾瓷蛮不讲理。
周时宴笑得危险:“打你肯定不会,我心疼,但我会用别的办法,要不你试试?”
顾瓷脸红了红,想着他就算不是真枪实弹,也能让她天上人间上上下下走一遭的能力,不禁瑟缩了下。
“那你不说原因,我不理你了,哼!”
她幼稚的翻了个身,不理周时宴了。
反正难受的不是她。
他不说拉倒。
周时宴伸手搂向了她的腰,还没碰到她,被她用力拍开了。
周时宴讪讪地收回了手,过了一会,又忍不住了。
自己的媳妇,就这么香喷喷的躺在身上,摸都不让摸,凭什么?
他可是领证的!
他又偷偷的伸了手,在她细腰上捏了把。
顾瓷::……
流氓!
巴掌对着他的手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哇……周时宴,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躲开的?”
顾瓷疼哭了。
那一巴掌她是下了狠手的,结果周时宴手缩得快,把自己打了。
疼死她了。
周时宴:……
他真不是有意的,他就是条件反射。
“别哭了,对不起,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周时宴搂着她安慰。
还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她那力气打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挠得他不但身上痒,心头痒,到处痒。
感觉到他的变化,顾瓷气坏了。
她都疼的哭了,他还起色心思?
顾瓷气得坐在他身上,对着他又拍又打,还不停的哭。
哭得周时宴心肝都碎了,那点子的旖旎都散得一干二净了。
他抓住了她两只作乱的小手,不得已,他只能说实话。
“媳妇,别生气了,不是我不给你,我奶说了,不让你这么早怀孕,她说女人得等二十三岁后怀孕才好,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好。
媳妇,你看现在咱们不是挺好的么?你刚才也享受到了,就熬个四年,四年后我再给你,好不好?”
“好个屁!”
顾瓷没想到周时宴宁愿欲火焚身,也不愿意要她,竟然是这个原因。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说你这人傻不傻啊?奶奶给我的那些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么?”
“什么东西?”
顾瓷把床头的那些小孩嗝屁套扔给了他。
周时宴看了眼,奇怪地问:“你想吹汽球玩?”
顾瓷:……
拿出一个狠狠地扔给了周时宴,没好气道:“你自己吹着玩吧!”
周时宴接过后,端详了一会,脑中突然灵机一动。
明白了。
早知道有这玩意,他就不忍得那么辛苦了。
真是气死他了,浪费了这么多美好的时间。
如同开了任督二脉的周时宴,一晚上用了十个小孩嗝屁套,把顾瓷折腾的晕过去死过来的。
她只觉上上下下,灵魂都在半空里飞。
每次晕死过去,醒来的时候,周时宴这个狗男人,还在奋勇发挥着嗝屁套的作用。
直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周时宴才意犹未尽的鸣金收兵。
抱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顾瓷来到了浴室,帮她洗干净后,又换了新床单,才搂着她,美美的睡了过去。
顾瓷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早知道就不告诉那个狗男人小孩嗝屁套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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