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功劳也有了,也不用被上面调查来调查去了。
完美!
盯着图纸看了会,想到源源不断的外汇就要涌向国内,周儒成激动的饭都不吃了,就兴冲冲地往外跑去。
周时宴回到屋里,看到顾瓷还睡着正香,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就跟熟透的苹果一样,让他恨不得啃上一口。
他凑了上去,正要亲上一口时,就见顾瓷微微嗅了嗅鼻子。
他吓得连忙站直了身体,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汗味,嫌弃的皱了皱眉。
他跑进了浴室,很快洗了个战斗澡,擦干后,感觉身上温暖了,才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看着他心爱的小媳妇,心里仿佛吃了蜜一样。
他越看顾瓷越是喜欢,情不自禁地亲了口她的小脸蛋。
亲了一口还不过瘾,又亲了一口。
本来想浅尝则止,没想到亲了一口又一口,越亲越是舍不得。
亲得顾瓷终于烦了。
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周时宴的俊脸上被拍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顾瓷咕囔:“讨厌的蚊子。”
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又睡了。
周时宴哭笑不得。
他一手插进了顾瓷的脖子下,另一只手则围上了顾瓷的细腰上,将她柔若无骨的小身子完全的搂进了他的怀里。
闻着顾瓷身上淡雅的清香,周时宴又控制不住的亲吻着她的发。
越亲越是情动,亲得手臂也渐渐的收紧。
顾瓷被搂得热得不行,她小屁股用力一拱。
周时宴闷哼了声,俊脸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
“小坏蛋,你不要自己的幸福了么?”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周时宴疼得完全没有了旖旎的心思。
他轻轻地退后了一些,免得一会顾瓷又不舒服了对他进行物理攻击。
哪知道他退后了,顾瓷却不愿意了。
顾瓷感觉熟悉的味道似乎远离了,她嘟着唇,闭着眼,又一个翻身,就滚进了周时宴的怀里。
小主,
她如同一只灵活的八爪鱼,双臂紧紧环绕着周时宴的脖颈,双腿则死死地盘住他的腰间。
把周时宴缠得紧紧的。
周时宴不禁气乐了。
好嘛,敢情他搂紧她就得挨撞,她却能把他往死里缠。
这不是只能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么?
“你个小坏蛋!”
他盯着顾瓷甜美的睡颜,咬牙切齿的骂。
微翘的唇角,以及宠溺的笑容,却出卖了他。
他大手按在了她的小俏臀上,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
亲了一会,他不敢再亲了。
那个地方太脆弱了,他怕顾瓷万一一脚踹上来,那他晚上还拿啥洞房?
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念着八大注意,然后也慢慢地睡了过去。
顾瓷再次醒来是被自己的腿麻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周时宴近在咫尺的俊颜,不禁微微一笑。
她对着周时宴薄如刀刃的唇轻轻地亲了一口,然后跟偷了油的小老鼠一样,就迅速后退。
只是她想得挺好,却忘了,她两条小细腿还盘在周时宴的劲腰上。
上身离远了,下身去更加的靠近了。
也让她毫无阻碍的感觉到了周时宴身体的变化。
她猛得抬头,对上了周时宴充满着侵略的眸光。
“如果我说……说……”
后面“不是有意的”四个字还没说完,所有的字都被周时宴吞入了口中。
狂热的吻压榨出了顾瓷胸腔里所有的空气,舌尖更是极尽所能的挑逗着她所有的感官。
两人在口腔里互相的缠绵,仿佛要用尽双方所有的气力,探索着彼此的甜蜜。
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用全然的热情回应着他的入侵。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仿佛要融化进彼此的身体。
细碎的阳光斜斜的洒在了他们的身上,汇画成一朵朵如钻般的光晕,将他们笼罩其中。
屋中,仅有他们的细喘声回荡。
温度,节节攀升。
衣物,凌乱的抛了一地。
突然,周时宴推开了顾瓷,喘着粗气:“走,领证去!”
顾瓷:……
这个狗男人!
每次都是这样,把她吊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就戛然而止。
她一脚踹在了周时宴的屁股上,骂:“滚!”
周时宴差点被踹下床,好不容易将将在床沿边上稳住了身形,总算没摔下去。
他笑着揉了揉顾瓷的脑袋。
“乖,别急,晚上一定喂饱你!”
“滚滚滚!”
顾瓷气得又伸出小脚丫要踹他。
谁急了!
周时宴笑着握住了她的小脚丫,对着她的脚背就是重重的亲了一口,才拿件衣服围在了腰际,跑进了浴室。
顾瓷恨恨地咬了咬牙,暗骂狗男人,要不是看他本钱不小,晚上她绝不妥协。
两人收拾好下了楼,周奶奶已经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了。
看到顾瓷和周时宴时,周奶奶立刻放开报纸,笑着道:“小瓷,饿了吧?我让陈婶帮你在锅上蒸着小笼包呢,我去给你拿!”
“奶奶,我自己拿就行了!”
顾瓷脸都红了,她起得这么晚,还让长辈帮着拿早饭,象话么?
“我去拿!”
周时宴屁颠颠的跑去厨房了。
周奶奶对周时宴投去一个赞赏的表情。
她拉着顾瓷坐了下来,慈爱地看着她:“小瓷啊,昨天晚上睡得好么?”
顾瓷点了点头:“挺好的,床挺软,被子也舒服。”
“你喜欢就好”!
周奶奶眉开眼笑,拍了拍顾瓷的手。
她伸了伸脑袋,偷偷摸摸地看了眼厨房,然后压低声音:“小瓷啊,你跟奶奶说,时宴他昨天闹你没有?”
顾瓷脸一下红了。
这个年代的长辈可太开放了,连这也问得出口。
顾瓷支支唔唔了半晌,才道:“没。”
“你看你,这就帮上了!”
周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又用心良苦道:“小瓷啊,别怪奶奶多嘴。时宴要是闹得你厉害了,你该拒绝就得拒绝,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闹。别听那些什么没有耕坏的地一说,女孩子的身子骨娇贵着呢,讲究阴阳调和不能太过,知道么?”
顾瓷感动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周奶奶爱怜地看着她,又道“还有,你现在才十八岁,可不能急着要孩子,女孩子生孩子的最好年纪是在二十三岁以后。
你可千万别听别人瞎说,说什么早生孩子早得力。
女人生孩子早了,那是会早衰的。
你想想你自己还是花骨朵儿,哪能怀孕生子?对不对?
我们不催你,你和时宴要注意好了。对了,我一早让你妈帮你买了些回来。你一会记得带回房去!”
周奶奶从边角柜的最下层拿出一个大盒子。
大盒子就是药盒子,上面写着开塞露三个大字。
顾瓷:……
现在的人都玩得这么花么?
连开塞露都准备好了?
她傻傻地打开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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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她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里面的东西最正经不过,全是小孩嗝屁套。
这时周时宴端着一大盆的小笼包走了过来。
他人高马大的,一眼就看到一盒子计生用品,不过他不认识。
他笑道“奶奶你还挺逗,没事给小瓷买这么多汽球干啥?她都这么大了,还能吹这个玩?”
顾瓷:……
谁他么吹这玩意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