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你都不知道。
林听晚疑惑道,“昨天晚上我咋醒的。”
“捏鼻子……”钱慧尬笑。
林听晚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逃出生天的梦。
“黄亦澄昨天上工,听到村民议论这个房间闹……”
钱慧用口型说了个鬼。
“晚上回来跟隔壁宿舍的人商量,没人换过来。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你踢到墙上,后半夜不敢睡。
等到天亮火急火燎去隔壁,把王玉娟换了过来。
下乡这几天,她和盛于蓝为了韩同钦打了好几架,现在挨着睡摩擦更多。
这不今天都没过,又干了一架。
两个人打架都不行,没啥看头。”
林听晚听这意思,她还挺遗憾的。
雌竟,她很讨厌。
钱慧端着盘子压低声音问林听晚,“你不怕?”
“我怕个鬼!”要不是遇到原主,林听晚自己就是个鬼。
她还怕鬼?
钱慧胆子壮了不少,隔壁太挤,还是这里住着舒服。
“黄亦澄骂盛于蓝不要脸,天天让韩同钦帮她干活,她是韩同钦的发小,都没轮上,醋精似的。”
钱慧吐槽完托着盘子去厨房洗。
林听晚猜发小属于汉子婊吧?
又过了一晚上,林听晚感觉身上好得七七八八的,也没恢复上工。
继续养着。
原主身体亏损太严重。
知青点天天的伙食很差,她不敢太出格。
什么年代,都不患寡而患不均。
每天最多吃点鸡蛋,其他的跟大家一样。
大家上工半小时后,悄悄进了空间小花园。
里面的鸡鸭鹅呆呆的,不吃也不拉,保持着进去时的状态。
去厨房把早上洗漱时泡上的银耳捞出来淘洗了几遍,放到灶上的陶瓷炖盅里。
放进去一小块黄冰糖,添上水,开大火炖。
离开时经过枯井发现里面竟然有水。
井边一棵草都没有,难道井水有毒?
她带了点水出去,撒在墙角的蚂蚁身上。
蚂蚁突然精神抖擞,抬着一粒大米往东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