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大家有儿女都有姐妹,谁家妹子好好端端的正上着班突然。被人找过去骂狐狸精能不生气。”
“说我们找上门,你们好端端的跑到我妹单位把我妹打一顿,我们能过来,谁认得你们是哪个?”
“我妹子真要是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打她,她活该!我们认!”
“可关键是我们全家上下都不知道你们嘴里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妹自己都说不清楚。”
“出了这种事,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有想法,街坊邻居谁看不看我们家的热闹,背地里的风言风语是能逼死人的。”
宁德邦越说越气好像他说的事情发生过一样,越说越气愤。脸色都涨红了。
“你们说我能不过来讨个说法吗?想过来问问,到现在都没露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个事是怎么发生的?到底是谁传出去我妹勾引你们家女婿的。”
“没想到我们过来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到现在什么也没问出来。”
“你们家护的可真紧,不愧是你们家的好女婿,名声上可千万别有一点瑕疵。”
“不想说就算了,喝喜酒的时候也给我们家送了一份请帖,到底有这个渊源也让我妹认认人,毕竟她也算是半个女主角。”
要说宁德邦和宁清不愧是兄妹俩,两个人张嘴都往别人心窝子上戳。
宁清在背后暗自点头,对,就是这样发挥的。
“你闭嘴,是我亲耳听见保宗说的,要不是你勾引他,我怎么会过去找你!”张秀英终于姗姗来迟。
她早就听见楼底下的动静,但因为当时他去找茬没找成,反而被对方抓住打了一顿,有所胆怯。
她在楼上待了一会,透过窗户往下看,眼看宁清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也慌乱的不得了。
不过好在没一会她妈就过来了,张秀英缓缓吐了一口气,她妈肯定会把这两个人赶走的。
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有三四条抓痕,用自己涂的紫药水,一张脸看起来青青紫紫的。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再去找保宗,但是他怎么也不来看看自己呢?毕竟自己为了他被那个女人打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保宗有没有去找她替自己做主……张秀梅乱七八糟的想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等保宗看透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可恨……想着宁清那张精致秀丽的脸,张秀梅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抓破她的脸,反而被对方扎破了自己的脸。
还好宁清的爸爸给自己买了好药,医生也说不会留疤,要不然保宗肯定不会再要自己了。
就那么一晃神的功夫,张秀明就听见底下的形势越来越不对,她妈似乎被骂的哑口无言。
眼看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好,张秀梅也顾不得丢人冲了出去,她要让别人看看自己这张脸就是宁清抓的,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贱女人。
张秀梅出来,宁德邦好好的看了她几眼,也看不清楚长什么样,一张脸被乱七八糟的药水糊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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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乱糟糟的,都已经今天中午了似乎才起。
她瞪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看着宁清,眼里的恨意惊人!
宁德邦没有气,反而平静下来,“说话要讲道理,咱们就好好说说,你曾经看见过我妹子和你那个男人怎么样过吗?”
张秀梅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后又镇定下来,她快步走过去靠着妈妈的肩膀,“我是没看见,但是别人看见了。”
“谁?”宁德邦表情有些严肃,“事关女孩子的名声,这可不是小事,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既然有人看见了,你把他叫出来,咱们好好分辨分辨。”
“我……我……就不叫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我肯定是知道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去找她。”
宁德邦简直要被张绣为胡搅蛮缠气笑了。
“好,真是好极了,你们厂就是这个态度,我好好跟你们说话,你们耍无赖。”
别说吃瓜群众,就连张厂长的表情都有些不自在。
这不就是耍无赖吗,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是看见过,还是别人跟你说的,把证据摆出来,有理也变成没理。
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老冯,你也是咱们厂里的老人了,现在虽然是下班时间,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到底也不好看,要是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我也好为你们做主。”
宁清慢悠悠的掀起眼皮看着张秀梅,手帕在眼睛上按了按,眼泪流的更快。
“你是心虚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证据。你脑袋一热就跑过来找我,觉得别人全是贱人。”
“你有没有想过你闹过这一场之后我怎么活,我爸来给你赔礼道歉,带你去医院给你赔医药费,明明是我被污了名声,街坊邻居全在看我的笑话,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问我,哎呀!清清你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呀?人家怎么都找上门来了。”
“领导也找我谈话,问我最近要不要休息休息,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上班。”
“你再想逼死我。”宁清一副细若娇花,在狂风暴雨中努力挣扎,不让自己折断的模样。细听嗓音还带了一点嘶哑,是刚才吵架太过用力。
说的共情能力强的,已经开始擦眼泪了。
“就是谁家都有孩子,老冯家这次太不像话了,到底是谁能在外面传这种大姑娘的瞎话,可不是,要好端端的逼死人家,怪不得这姑娘那么生气,刚才我还说这姑娘的脾气也太厉害了,这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得比她还厉害。”
“就是,就是,这丫头下手还是太轻,要是我不光抓烂秀梅的脸,我还得撕烂她的嘴。”
“你到底是在哪听说的,赶紧说出来,这个事要是你自己捣鼓出来的,就赶紧给别人道歉。”张厂长也按捺不住生气。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张秀梅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