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应该啊?”有没有的王爷不知道吗?
“不是本王的,是墨欤给的。”龙景阳如实说道。
元芜青纳闷了,又是墨欤, “他怎么什么都有,他又是哪儿来的。”
龙景阳笑笑,“本王不知。”
元芜青脚步一顿,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不是王爷你带进来的人吗?此人背景干不干净,会不会是……”
怕元芜青越想越歪,解释道,“他没问题,将军觉得用得上就多用吧。”
龙景阳言尽于此,说多了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反正他现在是不会把黎昭说出来的,未免元芜青再问什么,回自己营帐去了。
元芜青在原地摸摸下巴,眯着眼道,“此子,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什么高人?”
叶清寒冷不丁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吓元芜青一跳,拂袖而去。
“不是打胜仗了吗?怎么一个个都不高兴不理我。”叶清寒疑惑着自言自语。
另一边郁军军营一片愁云惨淡,校场士兵气氛低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背叛的简都尉等人死状凄惨,被烧死的五千人更惨,又说到那无名火,凭空出现,痛苦的嘶吼声此起彼伏,仿佛还在耳边。
营帐内谁也不敢先说话,可是总得有人承受将军的怒火,于是副将开口道,“将军,今天我军将士死的实为惨烈,望将军拿个章程。”
甘路延手紧握着椅子扶手,“可有人看清那火从何而来。”
一校尉禀报,“禀将军,末将当时在阵前马上挡箭,看到射过来的是个瓷瓶,核桃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