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了我自己，可我若是没有行为能力，又怎么能为自己作任何事呢？”

……

“你说的也有道理……”对方答道，萧飞语想从他的声音，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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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人无论面容，还是声音，那都是永无变化的中性，面部宁静的表情也从没一丝半点的变化。

如果不是他还会根据对方说的话而回答，那简直就像是一个机器在播放在事先录好的录音而已。

“其实这件事你自己就可以作到，我没想到你直到现在还没开发出健康系统的真正功能。”

这是什么意思？好吧，萧飞语很快就弄清了，其实健康系统可以让她强行保持清醒的。

只不过那就更难受，更痛苦了，毕竟一个人精神恍惚，这本身就是对痛苦的一种抵抗机制。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你要是真的愿意之后的整个人生无比痛苦，一直被你妹妹拿捏，你就什么也不干等死吧。”

……

这个“等死”中的死字本来是萧飞语这段时间以来最想要，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

但现在知道了宁雪蓉是宁阎王之后，一切就变了，无比的恐怖让她陷入了两难处境。

是继续痛苦挣扎，然后等着之后更加的悲惨，还是现在使用健康系统强行一搏……

太难选了？不，一点都不难选，她非拼不可！

好吧，不像世上的很多坏人根本不自知那样，她知道自己是坏人，而且知道宁雪蓉是好人！

但那又怎样，现在的她已经被逼到绝路，而且是远超正常的绝路。

别人日常的绝路，无非就是拼死一搏，不拼就死而已，而她是连死也不能，生死都不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