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咱们的月例银子都给不够……这阖宫上下,都过得紧巴巴地,您要不还是亲自去内务府一趟,将咱们延禧宫的月例银子要过来吧……”
乌拉那拉·如意又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要去你自己去,本宫可不去,月例银子都是身外之物,本宫都不在乎,你都跟了本宫这么久了,怎么一点都没有学到?”
“可是,主儿,那内务府的秦立都放下狠话,谁是您一定不会再得宠,如今这苛待,都是延禧宫应得的。”
乌拉那拉·如意连头都不抬,翘着手指,戴着护甲手中刺绣的动作不停。
“他说便让他说,他说他的,对本宫都不在乎日子又不会有什么影响。倒是你平时嘴上从不饶人,平时可没少得罪秦立,平日里自己犯下的错误,就自己承担着,日后你就知道怎么办了。”
阿箬:……
什么叫让她自己承受着?这可是整个延禧宫的月例银子,主子的日子都已经如此了,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下人过的日子有多么艰难。
想到自己刚才答应叶心的话。
“还有一件事儿,主儿,如今愉贵人在门口跪着,说是要见您,愉贵人带来了一匹布料,说是原来皇后娘娘赏下的,如今整个延禧宫日子都不好过,先让您裁剪了做衣裳。”
乌拉那拉·如意听到这话,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就当阿箬以为要将愉贵人请进来的时候,乌拉那拉·如意抬头瞪着阿箬,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