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系老男鬼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选择妥协，说道：“和你在学校说的一样，我是何文青妈妈的初恋，我们很相爱，只是我没有钱……”

“有一天，她做外出旅游时遇到了何父，何父很有钱，出手就是一条金项链，所以她跟我提了分手。”

“我原以为我们会这样相忘于江湖，没想到她告诉我，她爱的还是我，我们可以转变成地下情侣。”

何文青妈妈出手很大方，她拿着何父的钱不断接济日系老男鬼，所以没过多久日系老男鬼就被打动了。

两人持续了五六年地下情人关系，直到去年，他提新跑车时，因为一时兴奋，开太快撞在路边电线杆上才结束。

“灵魂脱鞘后，我坐在尸体旁等待鬼差勾魂，结果一个老道走了过来。”日系老男鬼哑着声音道：“他说，他可以帮我重生，我只需支付他五千万即可。”

如果不是何文青妈妈的资助，他的生活早就过得一团糟了，所以他对重生并没有多大兴趣。

是老道主动诱惑他，说可以让他重生在何文青身上，这样他不仅可以和老情人再续前缘，还能继承何家千万财产。

日系老男鬼顿了一下，抿唇说道：“何家每年赚的钱足够我一年支付一千万酬劳了，所以我就同意了。”

小晚皱眉：“那老道长什么样？”

日系老男鬼摇摇头：“我忘记了，和他分开后，我就自动忘记他的长相了，那些酬劳也是放在一张卡上就会自动消失。”

一旁，白景言听着曲仲瀚的同声翻译，说道：“晚晚，问他偷拍女同学上厕所的事！”

“他视频贩卖给谁了，又为何会有这种举动，是当人时就有这种犯法行为，还是当鬼后为了赚钱才这样做！”

这件事很严重，说不定还能捣毁一个黄色案点！

日系老男鬼哪敢真等奶团子再问一遍，他自己就交代清楚了：“我不知道具体贩卖给谁，我们都是网上交流的，这个联系人也是老道给我的。”

原本他也不想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何文青一个小孩根本凑不齐一千万。

“老道说过，如果一年无法支付一千万，他会让我生不如死，最后坠入畜生道，永生永世带着记忆体验任人宰割的痛苦。”

迟疑下，日系老男鬼就答应了，因为他的身份是五岁小男孩，可以跟着妈妈进出女厕，所以他不仅能拍女同学上厕所的视频还能拍女厕里的画面。

“第一天偷拍的时候，我很害怕被发现，手都在抖，结果我不仅没人发现，那些女人还对我露出友好的笑脸。”

“我就更肆无忌惮了，有时候还会趴在隔壁单间的地上偷拍……”

日系老男鬼说到这里似乎觉得很尴尬，就不再说话了。

小晚很生气：“那些视频是不是被放在黄色网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