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润泽看着这一主一仆毫无规矩却十分和谐的样子没忍住开口道:“我虽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也知道主仆有别,没想到姑娘却如此随和。”
喜鹊很骄傲地点了点头,将嘴里的菜咽下之后才说道:“我家小姐对我们院子里的下人都是这般的。”
郑月夕也跟着发表自己的意见:“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那人们之间就是一样的,是平等的。”
应润泽从来没听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不禁挑了挑眉,“姑娘的想法很特别。”郑月夕却摇摇头道:“不是我的想法特别,是世人的想法都有问题。”
柏宗明觉得自己有点听不懂,但还是含糊不清的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人们心里的想法吗?”
“不能,或许可以小范围的先试一试,不过也没有地方去给我试啊,除非我有自己的封地。”
柏宗明差点被自己刚刚咽下去的菜呛到,他赶忙喝了一口茶水,又神秘兮兮地四下张望了一番:“你小声一点,这种话是能乱说的?”
郑月夕笑着怂了耸肩表示不在意,但也没在说话,几人安安静静地用过午膳后,季兰便带着他们两个跟着那个小厮去了藏宝的地点,而郑月夕则带着喜鹊去了宸王府。
也不知怎么的,她现在突然很想见见帝焕宸,可惜到了宸王府门口却被侍卫告知帝焕宸和自家二哥进宫了。
“王妃要不要进去等一等?殿下也许很快就回来了。”郑月夕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他若是回来你便跟他说我来过,我也没什么正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