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在想什么呢,该你了。”郑烨煜小声的提醒让郑月夕回了神,她哦了一声,走到已经摆好的桌案前,掏出许久不用的卦子,向很强的那一方看了一眼,一把卦子洒出,看似毫无章法的挪了几颗,下面瞬时间乱了。
帝焕宸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那被誉为大营最强的两万将士先是伸出手在面前晃了晃,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我怎么瞎了?”之后开始慌乱,自己也不禁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是该感叹这丫头阵法实在高明,还是应该失望自己手下的将士心智如此不坚,他可不会为自己开脱,想什么这奇怪的手法人们害怕也属正常之类的。
郑月夕说过,很多看似很玄乎的东西都不能保证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一个人会是世界上最独特的存在,自己会的阵法,或许在不知道的地方,也有其他人,只不过略有不同罢了。
又是一把卦子落在桌上,郑月夕随手拨弄,下面那两万强兵突然戒备,在帝焕宸的示意下,另两万将士一脸懵逼的出手,很快便战做一团。
比试时间为两炷香,郑月夕向台下扫了一眼,转头坐到了高台之上与帝焕宸和郑烨煜聊起了天儿。
“你们两个要不要下去试一试呀,我不介意再给你们二人单独布一次阵的。”可二人显然没有心情与她玩笑,郑烨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语带急切的问:“你有没有事?”
帝焕宸也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小丫头一脸莫名的神色便解释道:“你不是说这种阵法会抽离你的生机吗?可有不适感?会抽走多少?”
郑月夕明了,心地划过一丝暖流,她乖巧的笑了笑,语带安慰的道:“你们别担心,这种程度的阵法不会耗损多少生机,只是会让我尽近半月都有些乏累罢了。”
“按道理来讲我会睡个十天八天,但是不用,我有补充精神的药丸,吃上几颗就没事了。”像是怕他们依旧不放心,她还真从袖袋里摸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证明似的在他们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看着小丫头脸色渐渐恢复红润,两人也放心下来,只是郑烨煜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当年襄王偷走的那本秘籍,可与你这些阵法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