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近就越想着这人醒来会给自己一大笔银子,还把自己奉为座上宾,说不定还会将自己女儿嫁给自己的美好生活。
越想脚步就越快,走到近前时十分夸张的就扑在了仵作的身上,差点一声岳父就脱口而出。
这嘴都张了一半了,刚准备猛吸一口气高喊岳父大人,却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眼睛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看向了仵作的身后,有什么东西还在流着。
他突然想到自己还张着嘴保持吸气的动作,呕的一下就吐了出来,还正好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仵作的脸上头上。
越看越恶心,他跑出去蹲在树下吐了好一气,这才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然后赶紧憋住,越过仵作跑回了客栈。
先拿了抹布给他擦了擦脸,又找了一个破棉被将他裹起来,像拖死猪一样拖到了后堂,又跑出去收拾门口的狼藉,几次都想放弃,可想到自己的猜测便生生忍了下来,边流泪边心道想当恩人可真难。
仵作的命算是保了住,小伙计以为的被奉为座上宾却没有发生,不过银子还是得了的,而且很丰厚,给他银子的人十分凶狠的警告他不能将这件事说出去,吓得他银子都花的不安生,连夜带着老爹老娘往南方逃了。
襄王府内,帝隆从昨天回到家就气的好一气砸东西,到现在睡都没怎么睡,眼圈儿泛着青,发冠也歪了,正坐在书房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虽然不能出去,但是不妨碍他在府内的行动,只不过院子里已经有皇上派来的御林军将每个房间都死死守住,防的是他通过别人向外传话。
可是外面御林军已经将整个襄王府都围了个圈儿,他自己养着一群传信的鸽子都无济于事,别人就能了?
这分明就是皇上故意在给他找不痛快,让他连个与府中幕僚商量对策都不能,只能自己在屋子里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