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是已经干涸了很久的血迹,在这姑娘应该刚经历小产不久,能活下来实属不易。”
喜鹊这才发现这姑娘破旧的裙子上都是血迹,她也没多想,直接撩开裙子去看,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小,小姐,这姑娘竟,竟没有穿底衣。”郑月夕不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姑娘光着脚,因为在外面逃了很久,脚上又是泥又是血,离远了看跟穿了鞋子一样,可这会儿离近了才知道,这姑娘脚和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暂时还是先把她装在麻袋里吧,咱们换上那两个汉子的衣裳,先将她送到留仙楼的后门去。”
两人赶着牛车在胡同内穿梭,郑月夕亲自驾车,速度快却稳当,很快就到了留仙楼。
喜鹊下去敲门,一个守门的小厮探出头来,她将自己手里的玉牌交给小厮,不一会儿叶飘飘就带着几个小厮走了出来。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这副打扮?”叶飘飘一边示意小厮将躺在牛车上的人连麻袋一起扛了回去,一边问着,三人边说边走,为了不让从后门经过的路人怀疑,还顺便将牛车上的其他东西也搬了进来。
喜鹊主动将所有事情和叶飘飘说了,叶飘飘找了一间厢房,让小厮将那女子放在榻上后关上房门,亲自去脱那女子的衣服。
“还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别的伤,暂时就不要洗澡了,属下叫人送热水上来,喜鹊姑娘和我一起帮她擦一擦吧。”
喜鹊卷了卷袖子去帮忙,待女子一丝不挂后给她盖上了被子,郑月夕坐在床边帮她把脉。
“半个月前刚刚小产过,身子虚弱着,又连着半个月没好好吃喝休息,怕是再过两天就一命呜呼了。”
郑月夕摇摇头,将她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看着喜鹊端了热水来帮她擦身子,自己则坐在桌旁写起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