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自己争气!”郑景山笑道。
两人一边寒暄,林青锋伸手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锦盒,然后双手递给了郑景山:
“知道老师您喜欢古玩,特意给您带来的!”
郑景山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是一枚鸡血石印信,一看便价值不菲。
“这是前清名臣,田文镜的印信。”
“据说是他六十岁生日时,雍正皇帝赐给他的寿礼。”林青锋解释道。
郑景山小心地拿起印信,越看越喜欢,他转头看向林青锋道:“这方印可是价值不菲啊,青锋,你哪儿来得这么多钱!”
“你小子别是喝兵血、扣军饷了吧!”郑景山打趣道。
林青锋笑着解释道:“我要是敢喝兵血、扣军饷,我爹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这是我在军队的时候,驻地附近一个财主的独生子被土匪绑了,我带兵把他儿子给救回来了,他送给我的!”
郑景山满意的点点头,将印信收好,问道:“对了,林教官最近身体如何?”
林青锋露出一丝苦笑:“还是老样子,脑袋里的弹片会不定时的发作,每次都只能吃些止疼药。”
“可止疼药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提纯的鸦片,父亲担心上瘾,每次都是疼的受不了才会吃一点儿止痛。”
“唉!”
郑景山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中原大战时的那一颗炮弹,林教官也不至于因伤退出军界。”
“否则,凭你父亲和陈长官的关系,如今少说也是一军之长。”
陈长官,也就是蒋校长的心腹之一陈辞修,中央军里最大的派系—土木系的首领。
像后世那位被称之为“书呆子”、喜欢研究永动机的黄中将,就是土木系的成员。
包括那位因为家中沙发有补丁、生活太节俭,而被同僚质疑为地下党,气得蒋校长破口大骂“难道党国就不能有清廉官员”的郭将军,更是号称土木系的十三太保之一。
谈到林震南受伤这件事,两个人的情绪多少有些低落,又聊一会儿后,两人聊到了特务处这件事上。
“青锋啊,按理说你在军中很有前途,我不该把你调入特务处,毕竟这情报、特务工作不是军中正途,戴老板如此受委座信任,如今不也只是个少将吗?”
“只是如今特务处一再扩编,急需基层军官,而我手上实在是没有可用之人,所以就想到了你,这才把你调入特务处。”
“要不然,这特务处就要被戴老板的江山老乡们给占满了!”
特务处戴老板是浙省江山人,在招募特务处成员时十分偏重江山籍的同乡。
林青锋笑道:“来特务处任职也没有什么不好,这里可是执掌军中的监督、执法大权,军中的官兵们对特务处可谓是谈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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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母亲对此事也颇为开心,毕竟我父亲就是在战场上受的伤,我大哥也在战场上失踪了。”
“调入特务处,反倒远离了战场,安全不少!”